第(2/3)页 【只可惜看起来就算是,在这种大规模的灾难里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呢…而且在受到剧烈冲击后复苏的能力上,我还更强一点…】 ――双手伸出…向着铳后的脖颈之处―― “混蛋…” 完全…无法动弹了――只要脑海里出现任何“杀掉这个女人”的念头,夏多姆的意识就会好像变得很遥远一般――完全无法把这个“念头”与“自己”联系起来… 然后,身体也会与“自己”想脱离…就好像那个杀人的念头根本和自己无关一样…只是从某本悬疑小说里看到的心理描写而已。 这就是人格中没有“斗争因子”的西格玛夏多姆…他一旦试图杀人…不,哪怕仅仅只是试图去攻击,就会产生的症状。 【这恐怕是最好的直接干掉她的机会了吧…假如…不是我的话…一定是一个最好的机会…只要有把刀…不,只要能对准延髓这么用力一掐…】 悔恨的咬紧嘴唇――甚至连将嘴皮咬破,鲜血顺着嘴角淌下也未曾发觉――最后,夏多姆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反抗,竟然只是尝试掰开“铳后”的右手,并夺走她的武器。 “噗哈哈哈哈哈…” 无法顾忌是否会惊醒对方,夏多姆忍不住笑出了声来――好吧,就当这其实是实力者的能力的一个小小的体现吧――自己连掰开她哪怕一根手指…都办不到… “夏多姆…你可真是个人才。” 究竟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――夏多姆现在不知道,也许以后也不会知道了――松开那如同钢筋一般坚硬有力,看起来却和寻常女子手腕无甚差别的“柔荑”,夏多姆一把抓住了她另一只手里的事物―― 那是一条染满鲜血的挂坠――而这一次,夏多姆连一丝力量都没有使,就将它成功的拿了过来。 “因为已经没有用处了吗…呵呵…” 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,撇了撇嘴的夏多姆,这个时候才终于能够稍微安下心来,观察其自己所处的环境―― 之前的剧烈震荡…是地震吗…?因为看起来包厢里除了东西乱掉以外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害――只有头顶上的导力灯因为灯罩碎掉,而在上空不断的漂荡,发出了“吱呀…吱呀”的声响―― 【原来如此…我醒来的时候听见的噪音,是这个发出来…】 冷汗忽然淌下――当回忆起之前没办法组织成型的“人声”,并将它们再一次在心中回响之后…夏多姆总算能理解了――那些悲鸣,痛苦,惨叫,呼喊…意味着什么―― “救救我…”“有人能听见我说话么…咳咳”“夏哉兹,受余兹,你们在哪!?妈妈在这里啊…” 而且――就算是现在…在自己面前,那包厢之门后…这些声音也一直没有停息过。 于是总算发觉了――为什么自己头上的导力灯会那样不停的摇晃了――因为自己所在的这列列车车厢,已经整个完全倾斜了过来了啊… 【到底…发生了什么事…】 犹豫再三――深吸了一口气,夏多姆哐的一声狠狠拉开了略微有些变形的包厢车门―― 扑面而来的,竟然是清新甜美的河风… ---------- “第1桥墩,第4桥墩,第16桥墩完全炸断了…第7和第13也受到了极大的破坏,看起来不久就会因为本身质量而坍塌,只有第10似乎因为**受潮,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…” 还没有听完自警团的士兵的报告――伯克将导力望远镜向地上一砸,让其镜片摔得粉碎,接着,猛地扯烂了身上的风衣―― 这个时候…才终于发现,为什么伯克一直用单手拿着望远镜――那是因为他的左手已经齐肘断掉了――那擅用的盾牌,被用特殊的绑带,牢牢地固定在断臂之上。 “书叔…?” 有些不解伯克的行动,负责报告的士兵――克艾德豪椰椰发出了困惑的声音。 而用仅剩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的伯克――则露出了“最后还是只有这样”的无奈笑容―― “不用报告了,豪椰椰下士…炸得太浅了――这样的话,上面列车的质量根本没办法将桥体压垮…爆破行动失败了。” “那么…” “啊啊…虽然很抱歉…但是大家!将你们的性命交给我吧!!!现在,我们要亲自对我们的目标――搭载有‘大蛇’的列车发动突击了!!!” “豪椰椰,你用旗语通知河岸处的爆破组――让他们从另一端发动突击…等你看到他们全部进入铁路桥另一端桥头后,再跟上我们…而其他人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