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曾太傅那个老狐狸做戏做得还真的足啊,做作得让唐风轻都想笑了。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贪官,就把自己说得那么惨好吗? 她的目光停留在曾瑜的腰间,那块圆润通透的和田玉让她哭笑不得,这家人做戏好歹也要做足全套啊。 “公子腰间的玉小女子没看错的话是和田玉吧?” 曾瑜脸上的笑容凝固在那里,他腰间上的和田玉价值连城,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观察细微,甚至,还那么懂行情。 “风轻,不得坏了规矩。” 唐渊喝了口茶,化解了尴尬。 唐风轻轻笑一声,“是父亲,我只是好奇问一下。这件事一直都是安王在处理,刚刚他还叫人传话问我,曾太傅有没有把钱给我。既然公子说曾太傅已经尽力筹钱,那么我宽限几日也是应该的。安王那边不能等太久,我先行告退了。” 说完,她看了一眼那块和田玉,然后对曾瑜挑衅地笑了笑。 不给我钱没关系,那块价值连城的和田玉,你们自己和安王解释去吧! “小姐留步!” 果然,身后传来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。 唐风轻慢悠悠的转过身,明知故问,“公子找我可还有事儿?” “我们两家也是世交,小妹做的荒唐事,我们私下解决就好,就不用叨扰到安王那里了吧!” 曾瑜又从袖中掏出三十万两银票,“唐小姐过目?” “公子给我五十万两太多了。”唐风轻拿了十万两,剩下的二十万两又换给了曾瑜,“既然公子都说咱们两家是世交,那剩下的几万两也就算了。” 想把她拉下水?她唐风轻又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人。 果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。曾瑜对她又高看了一眼,“唐小姐深明大义,若不是听闻早于怀信候府世子有婚约,在下真想求一求小姐的 放心。” “公子扯远了,既然手上又二十万,就把欠别人的钱都还了吧!” 唐风轻善意提醒他戏既然演了就要演全套。 曾瑜气得吐血,憋得脸色都青了,“小姐放心,在下现在就去。” 看着他气呼呼地走出自己的视线,唐风轻乐呵呵地数着手上银票,曾宝儿砸的那点东西十万两都已经是满打满算了,她怎么会让自己亏本呢? 唐渊从前都是从旁人口中听闻关于自己女儿的一切,今日自己亲眼见到,心里也颇为震惊与欣慰。 女儿聪慧他自然开心,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。 “朝中关系复杂,曾太傅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,以后他们府上的事情还是尽量少参合一点。安王最近风头正盛,得罪了许多人的利益,朝中已经有不少人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。你与他来往密切,许多人会认为我们唐府与安王府是一党,以后还是多多注意得好。” 唐风轻怔怔地看着唐渊说完,手上的银票只数到一半便停了下来。 她的父亲何时给她说过这样体己关心的话,何时这样关心过她在做什么,她是生是死。 “父亲说得极是,女儿心中有数,不会给唐府惹麻烦。” 第(2/3)页